李长城这样问冯文凯是在做一个心理验证。因为在商业竞争中获胜者和失意者的心理是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失意者会认为自己的失意是有某种因素造成的，他们会认为自己是完美的不应该失利的。所以如果有人问到他们当时的情况，他们应该都会毫无顾忌的大吐特吐的。

    获胜者是属于既得利益者，他们不管通过什么方法获胜的，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会随便说已经过去的事情。求稳是这种人的心理。

    冯文凯稍微想了想对李长城说：“如果我在这次投标中中标了，我是不会和别人谈自己是怎么竞标取胜的，特别是通过不正当的方法中标的。”

    “冯主任你的这种想法应该是正常人的思维方式，你觉得我们的调查从哪个公司开始呢？”李长城从冯文凯的回答中其实已经确定了下一步的行动方案。

    “我们就从没有中标的大公司开始调查起吧。”冯文凯答道。

    在大仪卫生院药品招标中，投标公司最大的就是扬子海制药有限公司了，这个公司是整个华夏都知名的大公司。公司无论在管理，科技竞争等方面都很强，他们公司的药品在市场上的竞争力非常强，但是就是这样的知名大公司在竞标中居然没有竞争得过小公司。

    李长城和冯文凯决定调查就从扬子海制药有限公司开始。根据扬子海制药有限公司留在标书上的电话号码，李长城拨通了这个公司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，你好，这里是扬子海制药有限公司驻云州办事处，请问我们能帮你做些什么呢？”电话一通对方就说了一通礼节性很强的话。大公司就是不一样，一个办事处接待客人的电话都是那样彬彬有礼。

    “哦，我是云州市北陵县工作人员，我们想向你们了解一点情况。”李长城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的，你说吧，是什么情况？”对方问道。

    “请问，你们前段时间是不是参加了北陵县大仪乡卫生院的药品招标了？”李长城问道。

    “对啊，有这事。怎么了？有什么问题吗？”对方问道。

    “哦，不是，不是。我们就是想具体了解了解你们竞标的情况。可以吗？”李长城向对方直接亮出了打电话的目的。

    “哦，这次竞标是我们办事处领导参加的，具体情况你要问我们领导。”对方很礼貌的对李长城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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